校園paro 法學系喻 x 電子工程學系黃
*** 他們屬於蟲爹和彼此,ooc屬於我。
*** 起名廢物,請不要嫌棄我的標題Q。
B大的法學系和電子工程學系向來不對盤,這已經是校內眾所周知,只能用來哄哄新生的八卦。
原因也不是多特別,只是這兩個系多年來,一直在校際的籃球賽上對著幹,爭搶冠亞。
三年前,法學系的教練辭職,球隊頓時失去了戰術的制定和指導人,還沒將狀態調整過來,被電子工程學系輕輕鬆鬆,連拿了兩年冠軍。
但在去年,法學系入了個新生後,情況就不一樣了。
那個新生,便是今年剛升上大二的法學系系草喻文州。雖然在投球上有失準頭,造成得分率並不高,甚至在最初有個「手殘」的封號,但在戰術的制定、防守、傳球時機和製造空檔等等方面上,連隊裡的學長都沒敢說比他強。
喻文州加入後,法學系開始步上正軌,一舉拿下去年的冠軍。今年的校際球賽也在兩週前開打了,法學系毫無意外的在他們所在的分組遙遙領先,自此沒人敢再拿喻文州的「手殘」來說嘴。
好吧,或許並不是沒人,而是幾乎沒人,那個例外,便是電子工程學系的新任王牌,黃少天。
喻文州和黃少天不合並不奇怪,或許有個哪天他們倆好上了,這才能成為眾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一個是法學系系草,一個是電子工程學系系草;一個是球隊的後衛,一個是球隊的小前鋒;一個是戰術大師,隊伍穩固的基石;一個是新科王牌,隊伍鋒利的寶劍;一個擅長製造機會,一個擅長捕捉機會。
曾有人說,這兩個人若是在同個隊伍,或許會是不錯的搭檔,在球場上無往不利,但世事就是這樣弄人,這兩看來理應合拍的人,分屬兩個最不對盤的隊伍。
這樣的說法也曾傳到當事人耳中。據說,黃少天聽到後,只是有些不屑的用鼻子哼氣,滔滔不絕的說了十來分鐘,大意大概就是就喻文州那個手殘能和我配合上嗎能嗎能嗎能嗎能嗎能嗎云云。
喻文州聽到後則是相反,不氣不惱,也沒有任何輕視的成分,只是溫溫和和的笑著說了句,這建議不錯,只希望能有這個機會了。
其實說喻文州和黃少天不合並不準確,應該說是黃少天單方面和喻文州不合。
理由同樣不特別,只是去年的冠軍賽上,黃少天被研究的徹徹底底,後半場還被喻文州單人盯防,讓他整場打下來是處處掣肘,完全無處發揮。 雖然在最後一節終於找回狀態,但已經拉開的比數饒是他也無力回天,最後他們以四分敗給了法學系。
自那以後,喻文州在黃少天這,除了手殘,還多了一個心髒的封號。
時間說回分組賽剛打完的現在,所謂冤家路窄,法學系和電子工程學系都在今晚結束一場比賽,同時來到分組表前,看下一場的對手是誰。
兩系隊長毫不留情的冷嘲熱諷那是一定的,但另一邊同樣精彩,那是喻文州和黃少天。
「喲,手殘,真巧,又遇上了啊。」黃少天先發話,語氣裡無一處不是挑釁。
「嗯,少天,晚上好。」喻文州則是相反,一貫的笑瞇瞇。
「我靠,我跟你熟嗎?我們什麼時候熟到可以少天文州的這樣叫我怎麼不知道?」
「不熟嗎?我們這學期跟上學期可都是同組?」
「靠。」黃少天不悅的翻了白眼,真是不是冤家不對頭,自從他和喻文州槓上以後,就處處遇到他,上學期在一堂通識課遇上,還被被分到同組,這讓他在第一時間就退了那堂課,反正他學分夠也不差那堂。
這學期倒好了,老天似乎看他不順眼,他在三堂課上遇到喻文州,其中兩堂同組,分組名單出來的那刻,黃少天罵出的髒字大概能淹沒整棟宿舍樓。
「那就這樣了,少天明晚分組討論見。」無視掉黃少天的不滿,喻文州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的隊友們離開。
「黃少,你這學期又和喻文州同組啊?」一直在旁邊的鄭軒問道。
「對,壓力山大。」黃少天再度翻白眼,順便搶了他隊友兼室友的口頭禪。「算了算了,講到他就不爽,一會兒打遊戲不?本劍聖這滿肚子氣需要殺殺BOSS才能消。」
「對了對了,你上次那個朋友要是在的話,等等也叫上他吧。」
「嗯?你說誰?」
「就上禮拜那個,你那個玩術士號的朋友,叫啥名來著?只一起下過一次副本,我給忘了。」
「你說索克薩爾?」
「對對對,就他。」
「我記得你一開始不是還因為人家操作慢,嫌棄過來著?」
「欸,那都多久的事了,你能不能別提?人家操作慢是一回事,但他意識好啊,指揮起來更是不得了,說實話,我打那副本還沒打的這麼輕鬆過。」
「行行行,您大人有理,他要是在的話我就叫上他。」鄭軒一副輸你了的表情。「但你要是真這麼喜歡他,上次幹嘛不加他好友?」
「欸,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黃少天嘿嘿笑著,然後換來鄭軒一記白眼。
「宋曉。」其實還沒走遠,只是在球場邊跟著隊上檢討比賽的喻文州,將剛剛路過的黃少天和鄭軒的對話全聽了去,然後拍了拍身邊的隊友。「等會回宿舍打遊戲不?」
「嗯?可以是可以,但你原來不是說今天連打兩場,消耗大,想早點洗洗睡嗎?」
「嗯,但打個一兩場,加個好友還是可以的。」喻文州笑著說。